B市的凌晨,快节奏忙碌运转的城市灯火逐渐歇停,商业区的车马也稀疏起来。
此刻,这座城市最繁闹的灯光聚集在了本市最大的闹吧里——Alcoholic。
Alcoholic酒吧喧闹无比,原本宽敞的空间内挤满了俊男靓女,霓虹灯极具节奏感的交错闪烁,各式各样但都穿着清凉的美女们随着躁动的鼓点摇摆舞姿,各怀鬼胎的男人们目不暇接。
隔着单薄的衣料,舞池里的男男女女肉体相互摩擦着,酒杯觥筹交错,整个Alcoholic的氛围被带动的躁动又暧昧。
“嗨,亲爱的美女们、先生们。来自Alcoholic迪吧精彩重头戏,即将开始——”
随着一名穿着紧身西装的男主持人登台,迪吧里的灯光从紫蓝调,转为了闪烁不止的白光。
主持人拿腔捏调的洪亮的嗓音响起后,杂乱的霓虹灯全部聚焦在了舞池中央,汇成一道硕大的彩虹桥。
微醺的暧昧氛围被叫停倒,这没有使得众人不满,反倒将客人们的目光尽数吸引。
“今晚,为了让大家更尽兴而归!我们Alcoholic斥巨资,现为在场的所有美女朋友们,举办一项酒量比拼大赛!”
“本次大赛预设的冠军奖励非常丰厚,首先要揭露的是9000元的冠军奖金,希望大家玩得尽兴,喝的尽兴!”
“啪啪。”
话音落毕,主持人鼓掌,随即,舞池中央。
升起一张宽大的圆桌,上面摆满了洋酒,酒瓶款式各异,唯一相同的是——每一瓶酒都具有超高的度数。
横幅展开,挂在酒桌上方,牌匾式的暗紫底色,上面用烫金字写着‘预祝美女们斩获魁首’。
就这样,这场荒诞的喝酒大赛拉开了序幕…
舞池中央的拼酒大赛进行的如火如荼,美女们身材火辣,一个个搔首弄姿的围着酒桌,喝的披头散发。
美女选手们角逐激烈,期间不断有人将醉倒的失败者咸猪手。
计时员在旁边疯狂打表,期间不少人喝的呕吐不止,也有的美女夹紧双腿,紧身皮裙下的小逼被尿液憋得酸胀,可惜都被计时员拦下,难以排泄又想要获得冠军的她们只好靠着意志力硬憋,这导致舞池里不少美女们架不住酒精的摧拉,在大庭广众之下失禁了…
一时间,尿液的骚臭味弥漫,这样的场景落在众多虎视眈眈的雄性眼里,倒显得暧昧非常。
艾莉娜也是酒量比拼的参与者之一,不过常年混迹酒吧得来的经验与理智告诉她,这样下去绝对要出事,她是性欲强烈,但她可不想当众被肏。
艾莉娜今天的妆容非常精致,她的上眼皮打底之后铺上了一层橘色眼影,眼球正上方用金色珠光点亮,眼尾压上棕色眼线,香槟色珠光提亮卧蚕,棕色睫毛膏营造自然纤长的睫毛,两颊扫的是桃色的腮红。
唇上,艾莉娜以渐变方式涂抹着奶油橘色的唇釉。
艾莉娜嫣然一笑,这名美人五官精致柔和,暖色的妆容为她增添了几分活力,但配上她那对半裸的大奶,看起来却有几分骚气。
艾莉娜那双漂亮的眼睛环视着舞池里人流密集的地方,不难发现,很多饥渴难耐的男人已经把脏手伸向了一些喝疯了的女人的屁股,笑死了,这个红灯绿酒的、会所性质的酒吧,这个时间点处处充斥着酒杯的碰撞和跟随音乐扭动的身躯。
在这儿,喝酒蹦迪都是幌子,皮肉生意才是夜的主场。
不过,艾莉娜的目标可不是沉沦于这种危险又被迫的泄欲境地。
三杯威士忌下肚,主要是她酒量再好,也已经喝得无比上头了,在身体开始燥热前,她借故退出了比赛。
艾莉娜和舞池里那些女人其实一样,她的小逼也因为憋着尿液而酸胀无比,但是呢,比起自己去上厕所,她更希望能获得些艳遇呢。
遂,艾莉娜穿着性感,似是确定了目的地般,驻留在一间vip包厢门口,进门前还将本就低胸的衣服往下拉了一点,卡在乳尖那儿,露出半个白花花的乳球。
一进去,包厢里所有人的目光清一色的落在她身上,不是因为别的,就是因为她胸前两颗奶够大。
十个男人九个喜欢大的,何况她还有一张漂亮的脸蛋。
包厢中间穿来一道慵懒低沉的男声:“这里什么时候来了这种的极品,我居然还没玩过。”
艾莉娜闻声望去,是个生得极好看的男人,眼角带笑,但并不亲和,甚至有些许盛气凌人。
这样极品的男人,今晚就是他了。
男人身边一左一右贴着两女伴,他貌似更喜欢左边那位,因为那位身上的衣服几乎快被他剥光,身上到处都是印子。
艾莉娜装得清纯,莞尔一笑,“刚来的,今天第一天上班。”
这话一出,包厢里的男人都在眼冒绿光了。
有人嘻笑:“第一天上班,说明身子干净啊!”
艾莉娜暗暗不屑的在心里冷笑:只是第一天来上班,可不是第一天来这里卖骚。
“愣着干什么,那赶紧去陪摩柯少爷啊!”马上就有些趋炎附势的男人们把她当作人情往那位俊美男人那儿赶。
那位摩柯也是来者不拒,他挥手赶走右边的女人,拍了拍身边的位置,艾莉娜这才走过去。
“是雏吗?”他伸出修长的手指,戳了戳她露出来半个奶子,问得很直接。
“不是。”她老实的回答,“我经验丰富着呢。”
摩柯还想跟她说两句,左边那位女伴不依了,撒娇道,“哎呀摩柯哥,我好不容易把档期空出来,你就是这么冷落我的?”
摩柯这才收回对她的兴趣,转身继续跟另一位打情骂俏。
艾莉娜当然不会就这么算了。
等摩柯哄好了怀里的女人,她一边装作喝酒,一边将柔软纤细的手悄悄钻入他的衣物间,慢慢下滑,轻轻握住他双腿间的肿胀。
摩柯眼神遽然幽暗。
她熟练的套弄着,时不时揉几下他两颗睾丸,又用指尖抵在马眼处按压刮蹭……摩柯没有阻止,他的肉棒被她玩得很硬,像是随时会射出来。
就在他享受其中时,艾莉娜却忽然收回手,站起身,颇有礼貌的说,“我去趟洗手间。”临走前,艾莉娜如同示威般的,朝摩柯怀里的女人抛去示威般的眼神。
走出包间,艾莉娜夹紧腿,她已经快要憋不住了,酒劲儿犯上来,艾莉娜只觉得头昏脑胀。
摩柯盯着那抹渐行渐远的窈窕的身影,心里邪火难平,抱着怀中的女伴揉了一会儿奶子,仍旧感觉不够劲。
于是他也起身,往同一个方向走去……
此刻,会所里的一间洗手间里,正上演着一段令人血脉贲张的激情戏。
体态妖娆的女人正骑在一名高大俊美的男人身上,像条蛇似的扭动身体,一对硕大的奶子上下摇晃,惹得男人更加兴奋的干着她。
“骚逼,故意跑进洗手间干引我来你是不是?”
艾莉娜晃着屁股扭着腰,娇喘道,“我没有……是你自己要进来的,不关我的事啊……”
摩柯揉着她沉甸甸的大奶,“也对,是我自己要进来的,看你骚成这副模样,哪个男人不想干你!”
哪个男人不想干她?
艾莉娜脑海中浮想联翩,是啊,她这样下流的母狗,哪个男人不想骑她,艾莉娜的眼迷离起来,酒精好像又在蚕食她的神经,她快要迷失了…不,她不是喜欢被男人操,她只是想体验极乐……
艾莉娜突然间的失神,被身下的摩柯看在眼里,他使坏,又粗又硬的大龟头往上一怼,爽到脚趾都蜷缩的快感立刻让艾莉娜回过神,她咛了一声,“你好坏,竟然趁人家不注意搞偷袭。”
摩柯抱起她雪白的躯体站起身,将她放在冰凉的洗手台上,不悦道,“这么干你还能走神?看来我还没有让你很爽。”
大肉棒干弄着艾莉娜,最后抽了出来,淫水顺着她的大腿往下流,没有被填满,下面瞬间空落落的,又痒又空虚,艾莉娜迫切的伸出软弱无骨的小手去套弄他的大肉棒,勾引似的浪荡道,“好难受…不要停,我们继续好不好……”他使坏的挑眉,“不好,你刚才发呆是对我的不尊重,我得惩罚你。”
“好吧。”她咬着红唇,秋水盈盈的眼干引似的看着他,“那你打算怎么惩罚我?”他压低声音,装得很凶狠,“我要吊着你,让你欲火焚身、欲罢不能,让你想挨操又挨不到。”
艾莉娜抿起嘴笑起来,心里不屑于这种低趣味的把戏,却识趣的抱着他的脖子,贴在他耳边一边咿咿啊啊的骚叫着,一边说道,“嗯…别这样嘛,刚才是我不对,从现在开始我一定把全部的注意力都放在你身上,好不好?”
“不好。”摩柯皱眉,捏着她猩红的乳头,“干你一晚多少钱?”
“五千。”艾莉娜的小逼痒的难受,她贴着男人、扭着屁股,大脑混沌一片,心里也并不清楚什么所谓的嫖娼的价钱,她呜咽着扭动身体,随口向摩柯报了一个价。
不料,这却引来男人的嗤笑,“这点钱还不够我喝瓶酒的。”
“那你想怎么样?”她身子空虚,急切想要被填满。
摩柯一双黑曜石般的眸子,朝她此起彼伏的胸前瞥了眼,“先用你的骚奶子给我夹会儿,我现在还不想干你。”艾莉娜只好夹住腿间骚得流失的小逼,半跪在地,捧着自己雪白的大奶子夹住他昂扬炙热的大肉棒,熟练的用极其浪荡的姿态上下套弄,还不忘发出点娇媚的浪声浪语帮男人助兴。
摩柯被蹭得很爽,他轻浮的伸手,托着她一只奶肉,掂了掂分量,问,“你什么罩杯?”艾莉娜轻哼着答,“哼,我有D呢”他又问,“有没有隆过?”她挺直腰杆,好让自己的那对巨乳看起来更挺拔,反问,“你觉得呢?”
经过方才的一番厮混,艾莉娜明显能感觉到对方是个身经百战的高手,他玩过的女人应该不会比她被人骑的少,刚才被他又是干又是摸,这个问题的答案想必他心里再清楚不过。
他肆意的将两颗揉球揉得变形,漫不经心的回答道。“很软,也挺弹性,应该货真价实。”
“什么叫应该,本来就货真价实……”她不满的嘟囔,看着在她乳沟里进进出出的大肉棒,找准时机,艾莉娜张大嘴巴,探出粉嫩湿润的舌尖,饥渴难耐的舔了舔硕大的龟头。
男人一阵闷哼,在她浪荡的服侍下抽插起来,“真奶就是玩得过瘾。”这个玩法持续好一阵子,艾莉娜原本粉嫩白皙的大奶子被硬梆梆的大肉棒磨得红红的,摩柯这才恋恋不舍的停止了粗暴的动作,将青筋暴起的肉棒塞进她软糯的小嘴里,哑着嗓子命令,“给我好好舔舔。”
艾莉娜双眼迷离,迫不及待的将那根能让她欲仙欲死的肉棒吃进了嘴巴里,娇小湿润的口腔包裹着粗壮的肉棒,艾莉娜急切的吮吸着,发出了“啧啧”的声音。
她下面都湿透了,内裤被淫荡的骚水浸润的湿漉漉,所以艾莉娜给男人口得很急。
摩柯哼了几声,都有一些承受不了,欢愉的抓着她的头发。
“……慢点,都快被你吸射了了……”
这个男人的声音本就蕴着成熟男人的魅力,特别是此刻他沉沦于欲望的干哑的嗓音,更是性感迷人,听在艾莉娜耳中,如同春药在催化她的身体。
她忍不住夹着两条白皙的长腿,不停磨蹭着那条骚水泛滥的淫缝……
“发骚了?”他明知故问。
艾莉娜满脸潮红的点头。
“那就再骚一点。”摩柯挑眉,再次换了个姿势,两人以69的姿势抱在一起,艾莉娜还未反应过来,就觉得腿心一热——他的俊脸埋进她淫水横流的私密花园,嘴唇贴上了她双腿间还分泌着淫水的肉逼……
“啊啊!”艾莉娜没料到他会对她玩这招,因为极大多数男人都存着自私的大男子主义心态,不愿意这样去服务女人,何况她只是个多手货。
艾莉娜一时没控制住,爽得白眼,修长的双腿干着他的头颅,将自己的骚逼贴在他嘴上,浪声的叫着,“嗯啊……舒服死了……别舔了哥哥……”
男人灵活的舌头一处不落的舔弄她的两片淫荡的阴唇,抱着她的屁股不断地、沙漠中干渴的旅人遇到了甘泉一般,如饥似渴地吮吸着。
“啊啊啊啊啊……”她极少被男人口过,特别是这样一个又帅又有技巧的男人……大概是觉得新鲜,身体敏感得很,淫水像泄了洪似的,源源不断的往外淌着。
“水真多啊。”他抬起脸,低笑道,不等她反应,他又长又软的舌头探进她的骚穴里,像条蛇似的拼命往里钻。
“好厉害啊……”艾莉娜除了爽还是爽,都忘了替他含着肉棒口交,只顾将自己雪白的长腿张大开,任由他舔的自己死去活来,“嗯……好会舔…”
柔软的舌头在她身体内内翻天覆地的搅动,虽不如大肉棒止痒,却是另一种从未有过的快感。
忽然,她骚穴一紧,手忍不住抓住男人的黑发,胡乱扭动着曼妙的腰肢,抽搐一般呻吟着,“啊啊啊啊……不行了……停下来……我要尿了……”
艾莉娜的话音未落,一股股爱液猛然喷了出来,喷的男人一脸。
艾莉娜还未从潮吹的快感中平复,就赶紧拿起一旁的纸巾给男人擦了脸,歉意的声音还带着喘音,“我不是故意的……是你舔的我太舒服了……”
她刚举起手,男人忽然将她的手扣住,一双狭长的眼幽暗的盯着她……
糟糕……他不会是生气了吧?
艾莉娜心里正琢磨着,担惊受怕自己的妓女生涯就此破灭,就听着对面突然发出沉沉的笑声,紧接着,她柔软的身子就被压得死死的,双腿顺势挂在男人腰间。
他几乎是咬着她的耳珠说的,“别怕,遇上一个会潮吹的骚货,我高兴都来不及呢。”就在她情迷意乱时,摩柯握着她的纤腰,用力一顶,硬如铁杵的大肉棒整根插入了她刚经历过一次高潮的小逼。
“本来还想多耗耗你的……可是我忍不了,你太骚了,我必须马上干你……”他剧烈的律动着腰,随着大肉棒不停地操干小穴内壁的嫩肉摩擦,艾莉娜胸前的两团巨乳色情又淫荡的摇晃起来。
她松了口气,全身心投入这场许久未曾有过的快感中。
“啊啊啊啊啊哦……哥哥好厉害……肉棒好大啊……好舒服……”
她骚连篇,摩柯问,“你是不是对每个干你的男人都这么说?”
床上助兴的话大多千篇一律,目的就是为了宣泄激情时候的刺激和哄客人高兴。
她张大腿挨着肏,呻吟着求饶,“不是的,你真的好大,我受不了了……要被插烂了……”
男人发出一声嗤笑,显然不信她的说辞,不过他也没有深究,只是发狠的用大肉棒干着她的骚洞。
“嗯…啊啊啊…”
“水真多,干死你!”
“嗯哦……干死我……啊啊啊……好快……到顶了……好哥哥……”
两人如同发情的野兽,抱在一起交缠着插干,各种姿势干了几发后,天都快亮了。这个欲望强烈体力又好的男人这才肯放过她。
艾莉娜累的睁不开眼,嗓子都喊哑了,勉强睁开眼,却发现洗手间里如同打了一场乱仗,两人的衣服扔个满地,一片狼藉。
“好久没这么痛快了,”艾莉娜的手还攀在他肩上,一副舍不得离开的模样。
“是么,那要不要给我打个八折?”摩柯风趣的调侃。艾莉娜的声音虚弱,却还是风情万种,“讨厌……快滚啦!”
……
摩柯和艾莉娜激烈性爱的同时,拼酒大赛也进行到了尾声,舞池中央早就乱成了一团。
饥渴的男人们骑着那些喝得烂醉的美女们,野兽用餐似的,宣泄着身体最原始的欲望。
到处都淋着呕吐物和尿液,还有男人们的精液和在睡梦中被操上高潮的美女们喷出来的淫水。
……
大赛也进行到了最终的高潮部分,一名明显身子歪斜的美女站了起来,睁着一双还算清明的漂亮眼睛,在保安和计时员的护送下登上了领奖台。
细嫩纤长的大腿在高台上战栗着,主持人拿起麦克风,态度一改赛前的亲切,他散漫的、应付差事般说道“女士们先生们,让我们恭喜这位美女——芬兰小姐,荣获本次酒量比拼大赛的第一名。”
“我们将揭晓酒量比拼大赛魁首的第二个奖励——陪本把的大股东、第一投资人——莫迪先生喜结良缘,共度良宵!”
“美女请去莫迪先生处领取奖金哦。”
……
获奖的芬兰小姐身穿一套JK服装,胸口因为巨大的乳房而像两座小山峰一样高高隆起,随着走动而不断摇晃。
腿上穿着过膝超薄黑色丝袜,在灯光闪烁下反射着亮黑色的光芒。
短裙与丝袜之间的空隙构成了诱人的绝对领域,细腻光滑的皮肤看得让人血脉喷张。
随着灯光明灭,那名叫作莫迪的男人站上领奖台,宽厚的手掌搂上了芬兰的腰,早就被灌的头晕眼花的芬兰显然并不清楚状况,她痴痴的咧着嘴笑,在接触到莫迪身体的一瞬间,她迷迷糊糊的感觉到鼻子里吸入了大量的迷雾,随后就身子发软,昏睡了去。
莫迪早就忍耐不住,他脱下裤子,巨大的还带着倒刺的狗屌就解除了束缚,高高的挺立在空气中。
这位大股东毫不留情的撕开了芬兰的衣服,往鸡巴上涂抹了一些润滑剂后,便挺腰直入。
因为肌肉松弛的缘故,所以莫迪的插入没有受到任何抵抗。
莫迪将芬兰面对着自己,然后用身子将她压在了墙上。
芬兰的奶子丰满而富有弹性,压在莫迪那坚实的胸肌上,形成了两块厚厚的白花花的肉饼,那挺立勃起的乳头就如同按摩球一般不断在莫迪的胸肌上摩擦,更是往他那本就旺盛的性欲上添了一把烈火。
莫迪用双手捧着芬兰的脸蛋,对准了那张红唇直接吻了上去。
而在迷迷糊糊中,芬兰只感觉有什么东西贴上了自己的嘴巴。
她本能的想要吐出去或者用牙齿咬住,但是在情药发作后她浑身无力,这种反抗在莫迪眼里更像是带着情趣的挑逗。
于是他更加肆无忌惮的吮吸着芬兰口中的津液,两根舌头在口腔中不断搅动,发出淫靡的渍渍声。
莫迪用手摸了一下芬兰的下体,不得不说,芬兰吃进去的每一份卡路里都去了该去的地方。
丰满的乳房,肥满的屁股,就连阴阜小穴处,都因为脂肪的浸润而显得皙白柔嫩肥美多汁。
紧紧是轻轻一挤,便弄得满手都是发情的淫水。
“嗯……嗯……”
处于半醉半醒的芬兰眉头微皱,即使是在朦胧的睡梦中,她也能够感受到自己身子上的异样。
芬兰有些不安分的扭动了一下身子,希望能够脱离莫迪的抚摸,但这种程度的反抗……嗯,也许这不足以被称为反抗,更像是欲求不满的挑逗。
莫迪冷笑一声,加大了手上的力度,他狠狠的捏了一下芬兰的小穴,芬兰便情不自禁的嘤哼一声。
这个身材高大,四肢孔武有力的男人抄起桌子上的酒瓶,用手指将瓶盖撬开后咣咣往嘴里灌了好大两口酒,在打了一个酒嗝后,就吻上了芬兰那柔软温润的嘴唇。
莫迪将舌头伸入了芬兰的嘴里。
但即使在梦中,芬兰也不会就这么放任自己被侵入,于是莫迪利用舌头慢慢撬开了芬兰紧闭的牙齿,然后莫迪的舌头就这样毫无阻碍的闯入了芬兰的口腔中。
他的舌头在芬兰的嘴里肆意搅动,灵活的缠住了芬兰的舌头,疯狂的交换着彼此的津液。
芬兰的口腔透露着一股淡淡的薄荷和凤梨的香气,加上一些独属于少女的气息。
“啧,啧,嘬啧”
莫迪用一只手按在了芬兰的后脑勺,用力的往自己脸上的按,贪婪的索取着芬兰的唾液,二人的高卢式深吻发出了极大的淫靡的吮吸声,声音之大甚至在这间嘈杂的酒吧中都清晰可闻。
芬兰在朦朦胧胧中,感觉到一种宽厚的温热触感贴上了自己的嘴唇。
然后就是一个灵活的富有弹性的长条状物体缠上了自己的舌头,然后就是口腔中隐隐感到一股烟草臭味。
但时间一久,有些缺氧的芬兰慢悠悠的醒了,然后,她就看到了,一张陌生的俊脸正色情无比的亲吻自己。
一股怒气从她心底升起,芬兰立刻推开了莫迪,她捂住了自己的身子,羞愤的质问到:“你要干什么!?”
而莫迪则是嗤笑一声,直接捏住了芬兰的手腕,不管自己手上女人的惊呼,说:“你觉得呢可爱的小姐?你不会真的以为这几杯酒是免费的吧?”
莫迪一只手不断的揉搓着芬兰丰满肥美的肉臀,一边将她那几乎只能叫做布片的衣服撕开。
而芬兰胸口那对洁白柔软的乳兔终于挣脱了衣物的数据,开心的在空气中跳动着。
他一边用另一只手玩弄着芬兰的乳房,嘴巴也不停下,吻上了芬兰粉嫩的乳头开始吮吸起来。
“唔……”
尽管内心感到十分羞耻与愤怒,但是在新式情药的作用和莫迪娴熟的手法刺激下,芬兰的乳头还是不由自主的慢慢勃起。
“我要杀了你,杀了你们!”芬兰怒吼到,但是这样的威胁毫无用处,反而更加激起了莫迪的施虐心。
莫迪将芬兰牢牢抱在自己怀里,然后嘴里的动作也变得越发大胆,慢慢的从一开始的舔舐吮吸,变成了后面的轻轻啃咬。
手上的动作也变得更加激进,只是隔着内裤挑逗小穴已经不能满足他的兽欲,于是莫迪直接撤下芬兰的内裤,然后将食指探入她那幽暗狭长而又湿润的曲径之中。
“小妞,你他妈可真骚啊,随便一模就有这么多的水。”莫迪坏笑着,将沾满爱液的手指放在芬兰的眼前,然后又擦在了她的脸上。
而芬兰却只能恨恨的盯着莫迪,任由他如此羞辱自己。
前戏已经差不多了,是时候该进入正题了。在确认芬兰的阴道已经湿润后,莫迪露出了自己勃起的肉棒,对准了芬兰的小穴。
而芬兰在看到莫迪胯下的巨物,陷入了深深的怀疑和恐惧之中。
“骗……骗人的吧?这么……大……会死的吧?绝对会死的吧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没等芬兰反应过来,莫迪就挺腰将鸡巴全部顶入了芬兰的肉穴中。
坚硬粗大的肉棒在一瞬间就完全突破了芬兰的处女小穴的防线,在鲜血和淫液的浸泡中,莫迪开始了他的抽插。
莫迪用自己那双大手握住芬兰的腰肢,然后慢慢分开芬兰修长的大腿,用一种更舒服的方式开始抽插。
芬兰的处女小穴十分紧致,莫迪感觉自己的肉棒被一团温热的软肉死死包裹着,阴道中的每一处褶皱都如同触手一般灵活而富有弹性。
可芬兰的感觉就不是那么的好了,她仰起头发出一声凄冽的悲鸣,里面既有对莫迪强暴自己的愤怒,也有对自己太过大意的悔恨,更有……自己体内那仿佛要被巨大肉棒撕裂一般的痛苦。
“好痛……真的好痛……求你了,停下……呜呜呜……求你了我的钱都给你们求你们放过我吧咿呀!”
莫迪低下头,啃咬着芬兰的脖颈,同时加大了抽插的力度。
啪!啪!啪!
激烈的肉体碰撞声与少女的惨叫悲鸣祈求声在酒吧中回荡,刺耳,却又没有任何违和感。毕竟在哥伦比亚,强奸不过是家常便饭。
巨大的肉棒在芬兰的处女小穴中不断进出,每次抽插都会溅起淫液和鲜血。可慢慢的,芬兰的惨叫变得逐渐微弱,反抗的动作也渐渐不再激烈。
情药,开始发挥作用了。
芬兰的脸颊慢慢染上了红晕,她能够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在疼痛之外正在慢慢变得火热,脑子也越来越混沌,几乎没办法进行正常的思考,就连辨别眼前的状况也无法做到。
视野正在变得模糊,理智和思维也在情药的作用下逐渐迟滞。
芬兰还在继续抗拒着莫迪,可她还能抗拒多久呢?
“咕咕……呃……啊……”芬兰喘息着,她已经无法在控制自己的本能与欲望。
那紧实的小腹开始了阵阵抽搐,那是自己的子宫在渴望着交合的信号。
这种感觉是自慰体验不到的全新感觉,情药,酒精,性爱,共同组成了一份甜蜜的毒药,侵蚀着芬兰的人格与尊严。
莫迪低下头,含住了芬兰的乳头。他的动作十分粗暴,与其说是吮吸,不如说是野兽般的撕咬。
“啧啧啧…”
强大的吸力让莫迪的口中发出十分有节奏感的吮吸声,而芬兰的身体则是在媚药的作用下开始慢慢兴奋起来,原本丰满的乳房也在莫迪的吮吸中泌出甘甜的乳汁。
满嘴乳香,对于莫迪而言,芬兰的乳汁甚至要比一般的牛奶还要醇厚甘甜。不过芬兰毕竟还没有怀孕,一边乳房的奶量还是比较有限。
于是贪婪的莫迪毫不犹豫的舍弃了正在吮吸的乳房而换到了另外一边。
那条被烟草和酒精浸泡许久的舌头有些鲁莽又有些贪婪的扫荡着奶子上的每一寸软肉。
他轻轻的用牙齿啃咬着芬兰那粉红的乳头。
而少女则是羞愤交加,可是却又无可奈何。芬兰只能默默忍受着莫迪对自己的凌辱暴行。
莫迪咂咂嘴,似乎正在回味口中的醇香甘甜,然后咬住了芬兰的耳垂,声音中充满的戏弄和蔑视:“小妞,你的奶子真不错,又大又圆,奶水又多,我觉得和适合去西部……当一头奶牛哈哈哈哈哈哈哈!”
芬兰则是咬紧牙关,不为所动。
而莫迪似乎对于没有反应的人偶也有些腻了,于是不再控制自己射精的欲望。他用手臂勒住芬兰的脖颈,加大了自己抽插的力度。
莫迪的胯肉犹如无情的打桩机一样狠狠的撞在芬兰的臀肉上,在那对肥满油腻的大屁股上激起一道道肉浪。
而随着莫迪的抽插带来的则是一道道飞溅的淫水,而芬兰已经完全无力抵抗来自男人的撞击了。
芬兰感觉有什么东西在自己的体内蔓延,身上没有一点点力气,而精神似乎也在莫迪的一次次抽插中慢慢消磨腐蚀。
她放弃了,反正反抗也只是为莫迪的暴行增添情趣,不如就这么安静的等待莫迪完事,自己也就能解脱了……吧?
莫迪低吼一声,完全解除了对精关的控制,龟头上的马眼打开,那积蓄良久的炽热精液就宛若一发炮弹对着自己身下那团美肉的子宫中,然后就这样爆裂开来,将少女最神秘最珍贵的部位彻底填满。
芬兰咬紧牙关,颤抖着不让自己发出声音。
但被填满的快感还是像潮水一般淹没了芬兰的脑海,那从未经历过性爱的子宫在一口气容纳了如此大量如此浓厚的精液后变得不再宁静。
子宫一阵阵的收缩痉挛着,既像是想要将腔内的腥臭液体全部排出,又像是正在渴求着更多的精液的灌注。
莫迪将肉棒缓缓抽了出来,失去了肉棒堵塞的子宫就在这一瞬间化身喷发的火山,大量炽热浓稠的精液因为高压而喷涌而出,宛若熔岩一般缓缓在地上汇聚成一滩白色浓稠的水洼。
芬兰四肢大开的瘫软在地上,浑身微微颤抖着,身上呈现出一种异常的潮红。
她那种精心化妆过的脸蛋早就变得乱七八糟了,汗水、津液、眼泪和鼻涕混杂在一起,糊作了一团。
那副精致的妆容早就被这团液体给彻底糊掉,眼角下布满了黑褐色的污渍,沾上去的假睫毛则是掉落了下来。
“哈……哈哈……”芬兰面色潮红,眼睛上翻,空洞无神的望着屋顶,露出大片的眼白,上面的血丝也因为药物的作用扩张而清晰可见。
金色的发丝杂乱的粘在额头上,显得无比散漫。
嘴巴微微张开,嘴角淌下了些许的口水,舌头无力的耷拉在口外,津液也顺着舌尖慢慢垂到地上。
少女胸前的那对高峰之上的粉色的乳头高耸挺立在空气中,随着芬兰杂乱无章的呼吸,那两团硕大丰腴的乳房上下起伏,芬兰白嫩、泛着红晕的也乳肉随之颤抖着,高潮的余韵让她满脸通红,一双美目圆睁,芬兰那被莫迪粗壮的手臂勒出了红痕的脖子此刻正朝前长伸着,一副欲求不满似的骚样……
酒吧的霓虹灯下,莫迪狰狞的肉棒上裹满了芬兰那张骚逼里涌出来的淫液,莫迪满脸餍足的挺胯抖了抖他的大屌,软趴趴的大肉棒扇打着芬兰的脸蛋,这个东国的毕业生此刻完全被肏开了,开苞过后的女人在大庭广众之下展露淫荡,活像一个贱婊子。
莫迪的性欲当然不止如此,他巨大的肉棒只是抽了几下芬兰软嫩的脸蛋,就又不知疲倦似的硬挺起来。
这让刚从高潮的余韵中回过神来的芬兰有些惊慌失措了,她慌乱地环抱胳膊,想遮挡住她那对浑圆的大奶子,可惜这却让她此刻的姿态显得更加妩媚了。
莫迪掰开芬兰的小嘴,迫不及待的把又硬起来的肉棒插进了芬兰的嘴里。
“呜呜呜……啊哈…哈啊哈不要了…”
“呜…你…你不要太过分了呜啊!”
可怜的芬兰哪里见过这样的大场面,罗德岛的生活中,她从来没有被这样粗暴的对待过,奈何,芬兰再怎样的挣扎,此刻都是徒劳无功了,更遑论她已经被药物控制了神经。
看见莫迪的那根东西时,尽管理智告诉芬兰,她应该拒绝,但是被情药催得浪荡的生理上,芬兰已经头昏脑胀,看见那根大肉棒,她饥渴得又扭动起腰肢,欲盖弥彰似的,芬兰大喊着拒绝,却张大了嘴巴欢迎着大肉棒的入侵。
巨大的肉棒撑开了芬兰的小嘴,湿软的口腔包裹着硬邦邦的肉柱,芬兰状似羞怯,满面绯红,她的嘴巴被撑得很大,几乎要吞不下那根硕大的东西了,芬兰混沌的大脑里,只能感受到莫迪的龟头抵在她的喉咙眼上,她一边干呕着,一边卖力地舔弄着莫迪的肉棒,如饥似渴的吮吸着柱身。
“真是个骚婊子啊。”
“哈哈哈哈,就是啊,光是刚刚看她要酒的那一副浪荡样子,我就知道这女的必定是个骚货。”
酒吧里面人声嘈杂、烟雾缭绕。
五色的霓虹灯交错着在室内投射,一首当下时兴的pock正在播放,音响随着节拍震耳欲聋。
不过此时却没有人关注舞台上的舞者了,众人的视线全都聚焦在此时骚母狗一般的芬兰的身上了,不怀好意的野兽隐藏在觥筹交错之下,议论纷纷。
只不过先前碍于莫迪的身份,所以没有人贸然行动罢了。
可怜的芬兰却丝毫没有察觉,那一个个硬的鼓囊囊得、裆部撑起帐篷的男人们,此刻都虎视眈眈的盯着她。
芬兰此刻光顾着吞吃莫迪赏赐给她的大肉棒了,津水从她口腔与莫迪肉棒根部的交合处渗透了出来。
与此同时,芬兰的小逼也没有闲着,花苞被莫迪肏得敞着口还没有和上,两瓣晶莹剔透的阴唇无力得耷拉在两边,小肉穴的骚心翕动着,正汩汩地流淌着精液和淫水的混合物。
芬兰满身都是骚浪的肉,她丰腴的身材在霓虹灯的照射下更显得色情无比。
“呜啊啊啊哈…好大……好喜欢……”
“好…好想吃精液……”
随着莫迪骤然加快的速,芬兰呜呜咽咽得大声喊叫起来,淫荡的本性暴露无遗,她的小逼越来越痒了,喉咙也又干又哑,从她嘴里吐出的字眼含糊不清,芬兰无比渴望得到精液的滋养。
芬兰撅起屁股摇晃着,挺翘的圆臀粉嫩嫩的,她饥渴的扭动着,小逼和屁缝春光乍泄,好像一条正在街边摇尾乞怜的母狗。
芬兰腰上仅一点布料,也被她浪荡得晃掉了——是芬兰的乳托,两片硅胶失去了粘性,跌落在地,芬兰的媚态展露无余。
芬兰再次醒来的时候,正被关在一个隔间里,这里堆积了很多杂物,一个健硕的陌生男人正压在她的身上…
迪莫熟练地揉弄起芬兰的肉蒂,等到芬兰开始不自觉地扭动着腰,用小穴追着手指画圈,又冷漠地停下,观赏起芬兰发情的媚态。
他挑起一块奶油,一股甜香很快飘散在空中。
“小骚货这么久没吃饭,一定饿了吧?这就满足你……”
迪莫把奶油涂抹在芬兰的胸前,在乳头打着转,很快让芬兰呼吸急促起来,乳尖不自觉地挺立着。
“唔呃……”
迪莫的手掌带着慢慢往下,一直到达芬兰的小腹,却换来芬兰意外的喊声。
迪莫挑起眉毛,多按压几次芬兰的腹部,迪莫立刻知道了是怎么回事。
“小骚货到现在还没有尿尿呢……”
听到迪莫如此粗鄙的语言,芬兰不仅涨红了脸。偏偏迪莫的手掌开始大力按压芬兰小腹的下部,就在小穴的正上方,直刺激得芬兰开始求饶。
“求你!不要按了……哈啊……”
肌肤的牵扯带动阴蒂的刺激,加上膀胱传来的快感,芬兰直爽得双腿打颤。
但是无论如何,失禁这种事不可以发生,芬兰这样想着,忍受着汹涌的尿意,祈祷迪莫快点放过自己。
芬兰的祈愿似乎被上天听到,迪莫停下了对小腹的折磨。
他把一块奶油填进小骚货嘴里,把手指上残余的抹到小穴上。
芬兰粉色的穴肉上沾满了白色粘稠的固体,在空气中随着呼吸起伏着。
迪莫满意地欣赏起这幅引人凌虐的美景,下一秒忍不住埋头舔了上去。
“唔啊啊啊!”
芬兰挣动起来。
迪莫的舌头舔过她的花蒂和花瓣,往里面的嫩肉进发,翻搅吸吮着上面的奶油。
这个迪莫…在舔她的小穴…芬兰脑子一片空白,只觉得穴口温热湿润的触觉要让人发疯。
事与愿违地,她感觉花穴里涌出淫液,被迪莫同奶油一起吃下。
“骚货的骚穴好香啊!都湿透了。”迪莫一边用力舔她小穴顶端的小籽,一边断断续续地羞辱她。
阴蒂过电般的一烫,芬兰尖叫起来,与之而来的还有再度涌起的尿意。
不……不要……芬兰无声地哀求着。但迪莫已经再度开始按压芬兰的肚子下方。
“小母狗也很想尿吧?”看见芬兰疯狂地摇头,迪莫反而变本加厉起来,立起身子,一手掐着花蒂,一手在芬兰小腹疯狂地抚弄起来。
“啊啊——!”芬兰弓着腰想要闪躲无边的快感,但被迪莫狠狠在小穴上方抽了一下,正是膀胱的位置。
要尿了……芬兰抽搐一下,竭力地忍耐着,还可以撑住……
“唔啊……不要!”
迪莫忽然掰开了她的穴口,朝芬兰细小的尿孔吹了一口气。
“啊啊啊、啊啊啊啊要尿了!”
芬兰感觉下身一凉,然后是液体疯狂地喷涌而出。她支着腿露着小穴狼狈地尿了出来。
“骚货尿了好多啊,真是条不知羞耻的小母狗。”
迪莫在芬兰失禁的过程中没有再碰她,只是欣赏着芬兰挺着腰发着情流尿水的丑态,时不时往芬兰屁股上抽一巴掌,穴上还有残余的奶油,迪莫用纸巾擦掉,又换来芬兰一阵抽搐。
他对着芬兰狼狈的胴体拍了几张照,开始准备享受后面的淫辱活动。
芬兰的淫液已经在床单上流了一片了,迪莫摸了几把湿漉漉的肉瓣,立刻分开外阴把手指探了进去,细小的尿道孔和粉色的穴口紧张地收缩着,到处都是黏连分泌的液体,看起来淫荡又饥渴。
“看来骚货的骚逼也很期待的迪莫的光临呢。”迪莫轻易地把食指插进湿滑的甬道,立刻感受到肉壁的吸吮和包裹。
芬兰发出细弱的叫声,屁股尽力往后躲避着,却因为被吊在空中使不上力,来回晃荡着,看起来像是自觉地用小穴吞吐着手指,一副恬不知耻的发情姿态。
迪莫伸进了第二根手指,穴道挤压着淫水发出咕啾的声音,过于明显的异物入侵感终于让芬兰一动也不敢动。
迪莫立刻开始往里抽插起来,指头在肉壁里划弄,直把芬兰插得蜷起脚趾,发出深深浅浅的媚叫。
这个欠操的样子让迪莫有些急性,很快插进了又一根手指,抽插的速度也越来越快,一时间水声四溢,芬兰被弄得在空中挣扎不止,敏感的小穴内里搅弄着粗大的指节,立马变得肿胀充血。
“啊啊——不要那里!”迪莫深入的抠挖终于撞到内里一处凸起,芬兰仿佛眼前炸起烟花,肉穴深处也一通乱绞。
那几根作乱的手指自然不会放过她,开始转着圈往芬兰的敏感点袭击。
“哈啊……住手……又要尿了啊啊啊……”芬兰只觉得穴里有东西要喷发一样,难受的厉害,下身也开始不自觉地上下抽搐,只觉得自己又要失禁了,连忙哭喊着推拒迪莫。
“看来干到小母狗的花心了……”迪莫变态地笑着朝她宣布,手下毫不留情地发力,拇指狠狠地按向阴蒂上的跳蛋,另一只手上前掐住芬兰的乳头,朝自己拉近,镇压了芬兰向后躲避的动作,“骚货就安心地做迪莫的鸡巴套子吧!”
“唔啊啊啊——!”芬兰尖叫着,快感伴随着乳尖上的疼痛接踵而来,她感觉穴里的手指仿佛要把自己捣烂,淫液伴随着进出的动作四溅在大腿上,花蒂因跳蛋以高速频率震动着,被欺负得酸软无力,“要尿了哈啊——”
最后的关头,迪莫猛力抽插了几下,忽然拔出了湿漉漉的手,往芬兰穴上抽了一巴掌,这一掌十分用力,甚至把花蒂上固定的跳蛋扯了下来。
芬兰只感觉下体一痛,下一秒,她看见自己已经麻木的穴口里喷出一道清澈的水流,身体却仍然没能停止抽搐。
怎么会又失禁了呢……我的身体是不是坏掉了……芬兰这样无力地想着,她并不知道自己的身体达成了第一次潮喷。
迪莫笑着拿手掌拍了几下芬兰的花瓣,骚逼里还在断断续续的流水,和掌肉相触发出响亮的水声。
刚刚经过高潮的小穴还很敏感,这让芬兰又抽搐了几下,引起了迪莫的嘲笑。“骚货的骚水好多呀,现在都没喷完,床单都湿透了。”
“放了我吧……我会做听话的孩子……”芬兰哀求道,却被迪莫无视了她的话:“骚货这里一直在漏水呢,要不要迪莫拿个东西堵住呀。”
“唔嗯……”跳蛋被塞进穴里时芬兰忍不住轻喘了一下,小穴却温顺地把这个蛋状物体往深处吸,卡在了花心的位置。
芬兰仰着头短促地喘了口气,但迪莫已经拉着露在穴外的线扯动起来,粉嫩的穴肉中垂吊出一根艳红色的线,还有淫水顺着往下流淌着,足以让每个迪莫兽性大发。
芬兰尖叫一声,又被折磨起了阴蒂,这个已经红肿的肉豆被指甲掐弄着,配合着跳蛋跳高的档位,两面夹击着芬兰刚刚高潮过的酸软身体。
“嗯——”芬兰很快开始连绵地呻吟起来,爽得说不出话,只靠跳蛋的震动无法攀上高潮,芬兰甚至开始想念手指的撞击,穴口也开始一张一合起来,仿佛在思念被手指撑开的感觉。
“小骚穴这么想要吃东西吗?”迪莫戏谑地问她,慢慢抚弄着芬兰硬得像小石子儿的乳头,看着芬兰无意识摆出挺胸送穴的模样。
“摸摸我……那里……”芬兰迷乱地喊着,几乎要哭出来。芬兰性格本来就不算倔强,甚至称得上软弱,这时也很快求饶起来。
“小骚穴想要碰吗?”迪莫上下抚摸着芬兰的肉瓣,直到小穴受不了地颤抖,然后猛地把食指插进了穴口。
跳蛋被顶着送到深处,芬兰又一次尖叫出声,抖着屁股,淫水顺着大腿滑落。
“看来骚货的小穴还是不知足啊,要不要让迪莫的鸡巴给骚货止痒呢?”迪莫的肉棒已经挺立很久了,早就硬到爆炸,此时顶在芬兰穴口磨弄着阴蒂。
芬兰突然清醒了似的,眼里划过一丝抗拒,含着泪摇起头来,但为时已晚,芬兰微弱的反抗也只是助兴的情趣。
迪莫用力把跳蛋拉出来,对着忍不出抽搐的小穴,把龟头塞了进去。
“啊啊——!全都顶进来了……”芬兰的肉穴已经被迪莫的鸡巴全部侵占,处女紧致的肉道紧箍着肉棒,让迪莫忍不住抽了骚屁股一巴掌。
芬兰的臀部已经被先前的淫水浸透了,因此这一下用了十成十的力气,直让芬兰尖叫起来,白皙的臀部很快浮起一道红痕,和已经变得红艳的穴肉交相辉映。
“骚母狗夹这么紧是又在发情了吧?是不是想被人操喷水?”迪莫嘴上嫌弃着太紧,还故意把鸡巴往外缓缓抽出,芬兰的穴口处的嫩肉被带着翻了出来,屁股却像被吸住似的不住挺着,像在淫荡地挽留迪莫。
明明是第一次,芬兰却丝毫感不到疼似的,只抽插了几下就尖叫着软了身子,穴里不住地抽搐着,带给迪莫极爽的体验,只觉得鸡巴被肉套子吃得又紧又麻。
满意地喟叹一声,迪莫拿双手掐着芬兰的奶子,借着力狠狠地让鸡巴在穴里进出,淫水的噗噗声在交合处响起,甚至盖过了芬兰的娇吟。
实际上,芬兰毕竟是第一次被肉棒狠狠地侵入,这样剧烈的快感超出了她的承受范围,在被抽插几下后很快抽搐着高潮了。
已经上头的迪莫自然不会注意这点,娇弱的芬兰只好被扯着奶子猛操,却是被不停歇的高潮爽得吐着舌头,连话也说不出来了。
“小骚货……”尽管爽得鸡巴梆硬,迪莫对着这样的芬兰,还是假装不满意样子粗暴地对待着,一边狠狠地在花心撞着,一边拿手分开了两片阴唇,塞进两根手指,好像要把穴的内部看个明白。
“太撑了不要……”芬兰哭喊着,手却被吊着无法推举,只好收缩着小穴,试图把迪莫的手指挤出去,然而这个举动只是徒劳地让穴口流下粘稠的白浆,落在已经湿透的床单上。
“难道骚货已经被人操过了吗?让迪莫看看小穴里面有没有精液?”面对芬兰无力的抵抗,迪莫的施虐欲被愈发勾起,掐着芬兰的脸蛋逼迫芬兰伸出舌头,“小母狗的子宫里被别人插进来过吗?”
话音未落,迪莫把鸡巴往里狠狠撞了一下,龟头一感受到那个凸起的小肉环,就抵住狠狠研磨起来,芬兰只感觉穴道一路被热烫的棒子剖开,顶端则像放电一样,让她小腹大幅度地摆动起来,迪莫还在恶趣味地科普着:“顶到骚货的子宫口了哦~”
芬兰被人夹着舌头,连尖叫都模糊不清,只是流着口水和眼泪,脸上也和小穴一样湿漉漉到处都是水,已经微微翻起了白眼,明显是被操到不行的神情。
“啪”的清脆一声,芬兰被迪莫狠狠打了一巴掌,终于在疼痛中回过神来,开始尽职地呻吟起来。“啊啊……不要……子宫好酸……”
“小母狗被操得爽不爽?嗯?小骚穴被鸡巴操爽了吗?”迪莫一边说一边打桩一样运动着,龟头擦过敏感点又撞到子宫口上,满意地发现穴内不知疲倦地涌出一波又一波温热的淫液,虽然是处女,芬兰的身体已经在过去几年的调教里淫荡得像个成熟妓女,被随便插几下都能喷水。
“停下……我不行了啊啊啊啊!”对子宫口反复的折磨让芬兰濒临崩溃,从小穴深处积累的酸涩和快感直冲到腹部,她感觉自己就像坏了的机器一样不停地出水,尽管奶子已经没有再被玩弄,但在自己视野里肿大挺立着,随着抽插的节奏不断晃动,脸上也已经满是口水和泪水。
迪莫用手把她的大腿按到最开,飞速地冲刺着,让芬兰觉得身体要被操透了,完全被打开的感觉更让她觉得自己是个婊子,是淫荡的痴女,而非刚刚成年的青涩芬兰。
这种羞耻感让她忍不住浑身颤抖起来,穴道却越来越敏感,紧紧包裹着迪莫的鸡巴。
已经……不能……再高潮了吧?
芬兰想着,娇嫩的小肉环被顶弄的快感让她头脑一片空白,长期处于高潮的身体已经习惯了这种淫荡似的,让她吊在这顶峰的感觉上呻吟尖叫,每到要被操到失去意识,迪莫都会拽着芬兰的头发狠狠地扇一个耳光,让她再度落回这无边的淫狱。
迪莫看着这具浪荡的身体,满意地巡视着各种被开发的痕迹,最终把目光落在了芬兰被冷落许久的小阴蒂上,那处不上不下地挺立着,略微露出小芽来。
“唔嗯——”一直沉溺在抽插快感的芬兰忽然被逼上一记拍打唤醒,还是熟悉的被扇逼的感觉,因为小穴被鸡巴填满,重点全都照顾在了阴蒂上。
芬兰害怕地瑟缩着,却还是躲不过迪莫一次又一次熟练的轻拍。
手背,手心,手指轮番上阵,迪莫很快就看见那点小肉芽冒出头来,变得更为红艳肿大,吃着鸡巴的穴道也缠得更紧了,看来阴蒂是芬兰尤为敏感的地方,这让迪莫又起了坏心。
鸡巴退回在较浅的地方抽插着,等芬兰哼唧着习惯了轻微的快感,迪莫又飞速地填满甬道,龟头狠狠撞向宫口。
与此同时,一只手揪住抽搐小穴上的花蒂快速拧动着。
“啊啊啊啊啊——”芬兰被突如其来拔高的快感侵占了身体,她的四肢早就被吊得酥麻冰凉,热量集中在子宫口和阴蒂上,又涌起熟悉的失禁感觉,“又要尿了,要坏了……”
克制不住地,芬兰喷出了又一波大量的淫水,进出的鸡巴亮晶晶地挂了一片,很快又在摩擦中变成覆盖在嫩肉上的白沫。
“把精液全都射给小骚货吧!”迪莫被身前猛然缩紧的肉套子服务得很满意,一股一股出了精,掐着芬兰挺动的腰部,把精液顺着甬道的箍紧留在宫口附近。
“唔……哈啊……”被微凉的精液弄得打了个哆嗦,芬兰感受着小穴里迪莫留下的液体,因为被当成家人的迪莫奸淫而忍不住流下眼泪。
和默默哭泣的芬兰不同,迪莫可谓是心满意足,继续欣赏着芬兰悬吊的赤裸身体,由于骚穴过度高潮后一阵阵的抽动,身体在半空晃荡着,腿和手臂都因为充血而发红,穴口露出一个小洞,浓稠的精液一滴滴落下来。
迪莫拿手指伸进去抠挖一阵,毫不在意芬兰已经承受到极致的身体,任凭她的小穴再次条件反射地缩紧,伸出手把精液塞进芬兰微张的小嘴里,让她屈辱地舔干净。
“骚货以后要永远当迪莫的鸡巴套子……”迪莫这样说着,轻轻拍打着芬兰流精的糜烂小穴,玩游戏一样看着那处从抽动到平静。
再没有力气做出多余的反应,半昏迷半清醒的芬兰微微打了个哆嗦。
芬兰不知道时间已经过了多久。
被开完苞后,她被迪莫一边抠挖着小穴,一边喂了点东西,其中还夹杂着穴里的精液,直到芬兰小腹的瘙痒又被勾起,穴里也勉强刮弄干净,迪莫才勉强放过了她。
只顾着观赏着红嫩的小穴,迪莫把芬兰重新铐在了床上,一直被吊着的四肢得以休息,但双腿还是大张着露出狼狈的私处。
芬兰疲倦地闭着眼睛,只稍微休息了一下,就感觉手掌捂着温热的膏体开始在自己奶子揉弄,时不时掐一把乳尖,直到滑腻的感觉布满整个胸口,迪莫的双手才往下来到小穴。
发现芬兰的私处又因为刚才的玩弄有了湿意,迪莫朝那处吹了一下,换来穴口条件反射地收缩,一滴晶莹的淫液从里面挤了出来,流在糜烂的花瓣上。
迪莫忍不住拿手拨弄了起来,沾了更多的药膏把花缝填满,很快,整个鼓鼓的小丘就被浓稠的膏体覆盖了,迪莫把一只手指沾了春药伸进里面,像小刷子一样不断捣弄旋转着甬道。
被当成手指肉套使用的芬兰强忍着快感和痛感,手指进出的节奏越来越快,带进更多的膏体,把狭窄的穴道填得满满的,如果不是迪莫的指节一直堵在穴口,芬兰觉得自己的私处能把药膏直接挤出来。
但是很快,芬兰感觉到膏体开始融化,穴里的水声也多了起来,很快分不清是药水还是分泌的淫液,原本因为过度使用而疼痛的小穴也逐渐炙热起来,温暖瘙痒的感觉盖过了肉壁摩擦的肿痛。
她不自觉地扭动着屁股,试图把更多手指往深处送去。
可惜,迪莫依旧重复着一个手指的推送动作,机械严谨到仿佛在抽插一个没有知觉的鸡巴套子,只有时而掠过敏感点的抠挖能让芬兰稍微缓解一下攀升的快感。
“好热啊……好烫……”芬兰开始神智不清地喊着,不断挺动着腰部,胸部的药膏也发热变成透明的油脂,覆盖在白嫩的双乳上,看起来十分色情,迪莫则一概冷酷地无视。
他托着芬兰的腰,拿枕头把她的臀部垫了起来,这样小穴被明显地顶出,倾斜的角度也防止太多春药流出。
直到穴里满满当当含住一汪药水和淫水,迪莫才满意地伸出了手指,牵连出一道淫丝,把手上剩下的药膏抹在阴蒂上,随即起身去拿旁边的东西。
听到火机点火的声音,芬兰打了个哆嗦,半睁着眼睛,努力去看迪莫的动作。
然而耸起的胸部和被强迫挺起的下身让她看不见迪莫的动作,只能恐惧地感受着一阵更加强烈的炙热接近了自己的小穴。
“啊啊啊——”第一滴蜡液落在阴唇时,芬兰尖叫了起来。
低温蜡并不会真的烫伤皮肤,但作为威慑和情趣已经足够让人欲仙欲死,更别说直接滴在最敏感的私处。
芬兰被手铐脚铐压制的挣动让穴里的药液流出了不少,迪莫生气地拧了一下她的屁股:“贱货,谁让你动了?”
“好疼,迪莫,不要这样……”芬兰无望的请求着,迪莫又滴了一次蜡液,这次直直落在穴口,让芬兰全身都抖了起来。
芬兰只觉得小穴除了热量感受不到其他的东西了,迪莫使劲按住她挣动的小腹,让小穴保证稳定,任由她大腿不自觉地抽搐发抖,像个仰着肚子发情的母狗。
“啊啊……哈啊~真的不行了好烫……”
又三四滴蜡液落在穴上,迪莫摸着芬兰娇嫩的大腿内侧,镇压着一切反抗:“骚货再等一下,就会爽得不得了了。”他的手抚上芬兰的奶子,被春药浸泡了很久的乳尖已经不知不觉硬了,被迪莫握住捏扁玩弄,很快芬兰发出小猫一样的娇吟。
比起胸前安慰一样的逗弄,下身的刑罚看起来则惨烈的多,穴口已经覆盖了不少凝固的蜡,把药油一点点封在了小洞里,周围的穴肉则被烫得更加红艳。
干净肉豆在顶端不住地颤抖着,透露出小穴的痛苦。
在最后几次滴蜡中,芬兰猛地挺动着小穴,她被春药浸淫了太久,加上滴蜡的刺激,竟是达到了一次小小的外部高潮,还未完全封住的洞口边缘流出了一点药水和淫液的混合物。
差一点就前功尽弃,这让迪莫粗暴地掐弄起她的花蒂和臀瓣,芬兰哀哀地试图躲避,却只能徒劳地把屁股送到迪莫手里。
“真是个没鸡巴插都能高潮的贱货,再乱发情老子把你尿道也烫上,小母狗两个洞都别想喷水了!”这样骂着,迪莫最后又打了芬兰的奶子几下,终于消了气,把小穴彻底用蜡油堵上。
接下来,揉了揉芬兰的阴蒂,迪莫拿了三个金属小夹子把小肉芽和乳头捏住,用链子连在了一起,把芬兰臀部的枕头撤走。
因为链子的长度,芬兰只好保持着反弓腰部,臀部悬空的状态,以最小化夹子拉扯的疼痛。
看着艰难地挺着腰部,不住按捺着自己小穴和胸口瘙痒的芬兰,迪莫毫不心软地拿出眼罩套在芬兰脸上,剥夺了她的最后一丝光明。
在一片黑暗里,芬兰只能感觉到迪莫恶意地轻轻扯动着链子,听到最后的命令:“骚货就一直维持这个动作吧。天亮了我会回来检查哦。如果迪莫不满意的话,小母狗就等着受罚好了。”
说到受罚的时候,迪莫的手在蜡油的边缘打着转,感受到两片花瓣的颤抖,最后拨弄一下花蒂上的小夹子,迪莫毫不留恋地出了门,任由芬兰含着满穴的药油和发热的奶子,维持着腰部悬空地姿势在床上发情。
房间里充满着芬兰的呻吟,和细微摩擦床单的声音。
她不知道自己已经坚持了多久,只觉得身上已经全都是汗,酸痛的腰部也让她的小穴位置越来越低,只有紧紧扯动着三点的链子用疼痛鞭促着她。
伴随着体力的流失,更糟糕的是越来越烫的身体,空虚的小穴内部晃荡着水声,却因为蜡油的密封而无法涌出热流,不断被牵扯的阴蒂和乳头也早已硬得发痛,每分每秒都累计着酸意。
芬兰小幅度地扭动着腰身,被细微又连续的快感搞得哆嗦着嘴唇,吐出舌头呼气着。
再坚持一下……也许就到时间了。
她闭着眼睛打算微微调整下姿势,没想到双脚撑住的床单本就被淫水浸润得潮湿,此时摩擦力越发减小,稍一用力就打滑起来。
“唔……啊啊——!”左脚猛地擦空,令一直维持的腰部塌回去,链子一下子扯直,紧紧捏着三处的金属夹互相牵扯着,最终阴蒂上的夹子终于脱落下来,突然拔高的痛感让芬兰尖叫出声,落下的屁股里小穴水声晃荡,已经无法抑制地抽搐起来。
“哈啊~嗯……”芬兰想要夹着腿缓解突如其来的快感,却因为脚铐而无法动弹,只好看着自己大敞的小穴不断抽搐着,内壁因为花蒂的刺激狠狠搅动,药液和淫水汹涌着冲撞穴口,终于突破蜡油流了出来,湿答答落在床单上,把芬兰的屁股濡湿。
好累……不行了……芬兰疲倦的闭上眼睛,两团乳丘一上一下起伏着,在半梦半醒中感受着湿热的小穴缓慢流出淫液。
肉壁仍在下意识一次次收缩着,疏解着里面的痒意。
迪莫进来时,芬兰已经因为长时间的疲累而睡着,胸上的药油已经蒸发,上身又变得干燥洁白,配上恬睡的脸蛋,看上去如油画里圣洁的天使一样。
然而从腹部往下,芬兰肉缝和大腿内侧已经沾满淫液,身下的床单更是充斥着水痕,从形状就能让人幻想出小穴喷发时的样子。
芬兰的腿以一个别扭的方式弯着,却因为固定的脚铐无法并拢掩盖小穴,阴蒂上的夹子已经掉了,充血的小芽仍然屹立着,下面是湿漉漉一片的肉缝和剥落的红蜡。
她的整个小穴因为发情的缘故微微向上挺着,再往上是小腹上从花蒂掉落的夹子,一条银光闪闪的链子延伸到胸前,奶头仍被尽职尽责地夹着,已经变得又红又硬。
迪莫弯下腰,伸出手撑开肉缝,看着芬兰穴口收缩着挤出药水和淫液的样子。
此时在梦中的芬兰似乎感知到了什么,开始动着腰小声地哼叫起来,屁股磨蹭着床单,看上去完全是一只发着情的小狗,淫荡地想要鸡巴插进穴里。
但迪莫自然不会遂了她的愿。把芬兰的脚铐解开后,他轻轻摸了几秒沾满蜡油的阴唇,直到那处又颤抖起来,就狠狠一掌扇到了肉缝上。
芬兰是被疼痛从梦中唤醒的。
起先只隐隐约约感觉下身又开始热胀,渐渐的,屁股上时不时钻心的痛把她唤醒,开始哀叫合拢双腿,试图躲过在那处的折磨。
迪莫没管芬兰合拢的双腿,芬兰没有彻底高潮过,春药的药性还很烈,他沿着芬兰因并着腿而合拢的肉缝划弄着,轻轻拍打,很快就让发情的芬兰又迷糊着把腿打开。
待到芬兰又把肉红的小穴袒露出来,迪莫就又快又准地打下去,连着好几下,肉穴上的蜡油都剥落了,露出肿胀的内里,淫水更是四处乱溅。
听着芬兰的哀叫,迪莫的施虐欲更是被激发出来,捏着她迷朦的脸扇了几个耳光,直把芬兰打得转醒过来。
“小母狗的任务失败了。迪莫我可要好好惩罚你一下了。”
模糊的视线中,她看见迪莫站起身,把她的腿掰到最大:“骚货要是敢乱动,骚子宫就等着被操烂吧。”
芬兰虽然还没有清醒,却开着腿不敢动弹,含着泪看着迪莫的动作。
下一秒,迪莫抬起脚踩到了满是淫水的逼上。
“唔唔嗯——”芬兰下意识地想躲,合到一半的腿被迪莫狠狠踢开,又把脚重新踩了上去,把体重往上面压着。
“啊啊啊别踩了……我错了……”成年男性的脚踩在自己的私处,这种羞辱让芬兰羞耻得骚水横流,更是在迪莫的脚趾沿着肉缝划动时开始崩溃。
比起害怕,更让她绝望地是快感,迪莫的脚紧紧贴着她的逼踩动着,时而拿脚趾拨弄着阴蒂,指甲划过肉豆的快感总能让芬兰穴里冒出一股水。
“呼呼……呼嗯……”踩了几圈下来,芬兰已经把全副身心放在迪莫的脚上,双腿自觉地分开,娇嫩的小穴贴着粗糙的脚底,用淫水浸润着每根脚趾,任由迪莫嘲笑着她的淫荡样子。
“小母狗被人用脚都能踩到高潮吗?小穴就这么贱吗?”说着迪莫把脚趾塞进穴口,恶意地勾弄穴口的软肉,以近乎踢踏的速度进出着。
“啊啊啊啊啊——啊啊……停下——”被用这种形式践踏着肉壁,尽管碰不到敏感点,却在拉扯着阴蒂的神经,芬兰浑身发着抖忍受着迪莫把脚趾一次又一次送进穴里的快感,挺着小腹感觉到肉豆逐渐挺立起来。
“骚货!婊子!被脚操都能流这么多水?明天就让你光着屁股到大街上被陌生人排着队踩怎么样?小骚逼是不是要从早喷到晚?”
“不要!不要去街上……”芬兰被快感折磨得拼命摇头,嗯嗯啊啊地仰着脖子喘气,小穴却主动前后晃动着,试图把脚趾吞吐得更快。
迪莫的大脚趾就像被舌头舔一样,一下下温热湿漉,十分舒服,看见芬兰吐着舌头的样子,便知道她又要高潮了,于是拿前脚掌抵住阴蒂,飞速地捻动起来。
果不其然,脚下的骚穴开始疯狂吐出淫水,过电一样抽搐起来。
迪莫又踩了几下吐水的小逼,果断地撤开,任凭芬兰夹着腿扭着腰呻吟,猛地一扯链子,把乳头上的夹子生生拽了下来。
“唔唔……”芬兰微张的嘴被掰开,迎接迪莫梆硬的鸡巴,感受到迪莫不紧不慢搓着她疼痛不已的奶尖,像在玩弄两件不值钱的贱物。
刚刚高潮过的小穴时不时还在抖动,残余的药性让她还在不停地流着淫水。
她生涩地拿舌头舔着嘴里的肉棒,慢慢闭上眼睛。
口交完毕,迪莫终于大发慈悲照顾起了芬兰的小穴。手铐也被拆掉,迪莫命令芬兰跪趴着分开大腿,再次把手指侵入私处翻搅。
四指飞速的抽插很快让芬兰喷发,就着涌出的清液,迪莫又一次加快了速度,继续压着抽搐的肉壁进出,强制让芬兰进入第二重高潮。
第三次时芬兰的小穴内壁就已经因摩擦肿胀,手指进入艰难,迪莫转而玩弄起最敏感的花蒂,从揉弄到拍打再到掐拧,硬生生让芬兰又体验了一次阴蒂高潮。
三次高潮下来,芬兰已经被玩坏了一样,脸上糊着精液和汗水,发丝粘连着挡住眼睛,舌头被拉出嫣红的一小截吐在嘴外。
腰塌在床上,只有屁股高高翘起,双腿打开着,白嫩的内侧肌肤围绕着嫣红湿淋的私处,小肉芽肿大了一圈,依然被迪莫扯在手指间玩着。
但总算春药的效力已经发泄过去,迪莫开始逼迫芬兰喝水,美名其曰补充之前小穴流出的水分,芬兰一开始还因为口渴而乖乖接受着,但很快就喝不下了,肚子也越来越凸起,偏偏迪莫还按着她鼓胀的腹部逼迫她喝着,直到芬兰喝到吐为止。
瘫倒在床上的芬兰疲倦地闭上眼睛,嘴边还有着不少水渍,迪莫没有打扰她,任由小腹鼓鼓的芬兰躺在床上,很快,芬兰昏睡了过去……
—— 完 ——